不断受到肉棒抽插的阴唇,早已充血而红肿,在那里进进出出的巨棒,沾上零号女刑警的粘膜发出淫靡的光泽。
我恶狠狠的说着,一边摇晃着尖刀,一边用手捏向了她的胸部。
她昂贵的丝袜很快就唾液浸湿了,她的喉咙又泛起一股恶心,但是吐不出来,舌尖与湿滑的黑色丝袜接触,便品味到在皮革之外,肉体的香气。
暂且不论可能导致的姐妹/同事不和的问题,至少有一个月对方会躲着自己,羞耻地不敢和自己对话。
这间训练室原本是用来进行特警体能训练的,宽敞的空间里摆放着各种器械,但今天,这里被临时改造成了调教的“舞台”。
“哪会啊,美女!喂,你老公不是只怪你造爱时不叫床这一项吧?应该还有其他的吧?”我把话题叉开,因为我可不能保证见了她表妹之后不把她给忘了。